“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还不许谁有些什么变化了?”凝竹烟倒也算是冷静,只是笑笑,并不是很在乎竹域的挑衅。
他挥挥手,满是浮尘的殿内生起了烛火,这才让二人看清,竹域是坐在原本应该是放佛像的地方。
那上面积了好厚好厚的一层灰,他就那样坐在那满是灰尘的台柩上,一只脚耷拉着,另一只脚立起,手撑在膝盖之上,旁边还放了一壶酒,手里拿着酒杯。
“倒也是,念姑娘,多年未见,你这性子倒是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