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几天,许慕浅又过起了米虫一般的日子。
家里家外任何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简直就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
有时候她都在想,如果没有在京里整天对着官家太太你来我往的,那日子还不是美坏了。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不在京里的日子。
许慕浅很明白,她的夫君应该在京里大展宏图,他有抱负理想。
“唔!”许慕浅伸了个懒腰,最近躺的她腰酸,在屋子里实在憋得难受。
原本第三天她的伤口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