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熙枫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汗淋漓,一副刚动完手术的虚弱模样,偏偏狭长的双眼夹杂着锐利,冷冷地看着夏芊芊。
夏芊芊满腔的焦急,到最后变成了无奈。
她用温湿的毛巾擦完言熙枫的虚汗,把毛巾放在盆里,才坐在椅子上,和言熙枫对峙着,“我都不知道你在生哪门的气?”
言熙枫冷哼一声,“你不知道?”
“我都说了啊,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就跪一跪那也是应该的,何况,当年我无缘无故的消失,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