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颜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进门,就见宗政潋正对她而坐,身姿挺拔如松,背脊挺直如柱,一袭锦织黑袍,被他撑得有棱有角。
他神情冷峻如雪,褐眸寒冷似霜,坚毅的脸部轮廓,好似利得能割破人的眼。
那淡淡的目光扫向她,她只觉得心头幽幽凉成一片,刚刚想好的说辞,这会儿却是一个字儿都记不得了。
宗政潋修长的手掌搁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桌沿,好似在等她过去。
盛安颜有些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