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杨蹙眉,并不相信尤悦所谓的解释。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么?我看你还真是想要你父亲死在监狱里,还是说,你想陪你父亲一起命丧黄泉?”
尤悦惶恐的瞪大了眸子,有些干裂起皮的唇瓣也开始颤抖。
父亲,是她最后的软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老鼠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叶斯杨撕扯着的尤悦沙哑着声音开口解释,脸颊仍旧是钻心的疼痛。
“我警告你最好从实招来,你敢对我有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