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萱看着被抢走的医疗箱,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当沾有消毒水的医用棉签划过伤口时,习萱面无表情,似是已经失去了痛觉。
反倒是邢航,眉头皱得死死的,紧盯着那伤口。
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呼~”
他朝着伤口处吹了吹气,低喃着,“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习萱的记忆一下子被拽到了记忆的深渊里。
她之前也曾被划伤。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