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宁幽被南风浔给甩了
刚分手那几天,宁幽还担心南风浔会缠着她不放。
不过一个星期了,依旧是风平浪静的。
应该是过去了。
也是,像那种花心大萝卜在她身上,也不会过于花费时间。
这种男人天生喜欢新鲜,爱猎、艳,腻味了就会换人,谈不得真情。
她也只求甩掉了就好。
于是临近大二的考试月,她便全身心投入到了考试复习中。
因为她选专业时,是先斩后奏、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了设计专业,把她家老父亲气得不轻。
后来在老妈的从中周旋下,她妥协了那么一丢丢,入学后决定走室内设计的方向。
算是日后能为家里的酒店效力吧。
老父亲看似还未消火的对她说道,“看你能学出个花来!”
既然如此,那可不能让老父亲小看了她去。
嘿嘿,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她确实比较感兴趣。
兴趣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
至少对于宁幽而言,是的。
这个暑假,她准备去找一家公司实习,能拿到证书那是最好,拿不到当积累经验。
“哟,这不是刚被南风学长甩了的宁大美女嘛,是要化悲痛为学习动力?”
江意怜故意调高了嗓音,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南风浔的正牌女朋友了。
可是那晚,经过了南风家的人应允的。
他们三人知道这分手的原因是什么,但不见得外人知道。
如此她便可以拿来当打击宁幽的谈资。
四处宣扬宁幽在感情之事上木讷、没情趣,和经济学院的南风学长交往半月不到,就被人给甩了。
这几日宁幽也是听到些风声。
不过她近来醉心于学习,没心情理那些风言风语。
不想这个江意怜,居然追到图书馆来耀武扬威来了。
要知道,她宁幽也向来不姓缩。
于是议论纷纷之下,宁幽站了起来,“江意怜我看你真的吊死鬼打粉插花,这种事拿来当歌曲唱,你们江家脸是挺大的,但也经不起你丢。”
在宁幽说时,周遍便起了唏嘘的笑声。
江意怜听到吊死鬼那儿,就死活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宁幽在骂她,但是骂的什么,却有点懵。
左右跟班是从大一就跟着她狐假虎威的,对她的文化水平那还算了解,便尖声提醒道,“江江,她骂你死不要脸。”
但江意怜双手环胸撑着气势,并未听明白。
便有些心虚道,“宁幽,你才是鬼,你名字里都带鬼!”
宁幽听完,手放在书页上,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友善的提醒道,“江意怜,我现在呢也知道你是南风浔的女朋友了,恭喜你接盘。”
“这里是图书馆,你自己有人替考什么的,也是不要打扰别人复习好吧。”
“宁幽你!”
“别急嘛,哎呀,下回如果在食堂见到你,我一定抽时间满足你,教你什么叫吊死鬼打粉插花,什么叫chun哥敲门。”
说完宁幽坐了下来,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道,“虽然真不怎么想骂你,因为你真的是听不懂,但是。”
后面没继续说,周边的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江意怜欠骂、要找人怼。
那她也只好成全。
“哼,宁幽你就得意吧你,你等着,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宁幽不理她,旁若无人般带上了耳机。
江意怜弯腰凑近,“浔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家的!”
也不管宁幽听没听到,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听听当当的离开了。
后面两个跟班也气派的跟了上去。
宁幽被南风浔给甩了,这个话题从考试月开始到放假前,都是校内的高热度八卦论题。
考完试后,宁幽给母亲去了电话,表示她就先不回家了。
宁母听完后似乎有些失落,表现得有些反常,但也没再说什么。
直到宁幽约好面试前的一天,宁母突来一个电话轰炸。
一个上午,宁幽接到了12通来自家里的电话。
她被最后一通电话吵醒,迷糊间接通了,“喂,妈怎么了?”
“幽幽阿,幽幽你说妈妈该怎么办,你爸他,你爸他那心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直接、直接就晕过去了,宝贝你赶紧、赶紧回来一趟吧阿!”
那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宁幽由一开始的知道自家母亲的戏精属性的无动于衷,到彻底清醒慌乱起来。
看这样子,没理由是老妈的恶作剧。
她赶紧滚下了床,爬了起来,“妈、妈你听我说。”
电话里还在继续,“女儿阿,你爸会不会,会不会有事?”
“我赶紧打电话,把你弟弟也叫回来吧!”
“别可别,妈你等着我,我马上立刻来医院好吧。”
“您别哭了阿,哭多了伤身体的。”宁幽发了愁,也不敢轻易放下手机。
宁家,此时大型戏精SHOWTIME。
只见宁母端坐在沙发上,拍了宁父一下,“快,你准备接戏!”
宁父一脸严肃,并不想与之为伍。
宁母一边又换了哭嗓,“幽幽,你爸爸在医院住着不舒服,已经回来家里养着了,你要不要跟你爸说两句?”
宁父连忙摆手。
“噢好,那你快回来。”
宁母说完,一下摁掉了通话。
终于顺下来一口气。
“直接让她回来不就行了,你来这出骗她作什么?”
钱悦却不以为然,“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你要让她回来,那就得给她一个理由。”
不然那丫头可不会赶忙着回来。
“怎么,你要直接告诉她让她回来结婚?”
她敢拍马宁幽不仅不会回来,还会马上买一张天南地北的机票开溜。
让她从学校回来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事儿,那要是溜了,那可就别说婚事,宁氏非得让人给整垮台不可。
虽然她也舍不得女儿,但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能救宁氏酒家。
“不过,那个姓凌的,他爷爷真和咱老爷子订过这门亲吗?”钱悦觉得,多少有些蹊跷。
她嫁入宁家这么多年,怎么从没听去世的公公婆婆提起。
“我也不太清楚,当年爸确实是用海外工作赚到的钱开办了第一家宁氏酒楼,进而发展成现在的宁氏酒家集团。”
“但他在海外的工作经历,却从未提起过半个字。”
也就更别提什么,雇主家的孙子凌御和他孙女宁幽什么娃娃亲的事请了。
“不过那个凌先生,看起来不像在说假话,关键是,他愿意出面帮宁氏度过难关。”
“老钱,我不是舍不得富贵,而是宁氏酒家,是我爸一手创立的家业,不能毁在我手上啊!”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人物。
宁氏最近小一个月,被其他酒店企业联合打压,合作得好好的伙伴还提出了解约。
来来去去,宁氏出现了一个亿的资金链缺口,如果不及时补上。
宁氏怕是要垮在他手里。
“等女儿回来,好好说吧,我没意见。”钱悦说道,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灿烂的笑容。
她何尝不知道宁氏酒家对丈夫的重要性。
所以这一次,她站在了丈夫这边,希望女儿能为家里牺牲,嫁入凌家。
即便这个凌家,他们不知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