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从你出事之后,我总是日日做着同一个梦。”
祁怀远红着眼睛,摁着施清的手腕。
她的手腕上终于圆润起来,有了肉感,祁怀远指腹贴着,感受着之前还纤细的手腕现在逐渐均匀。
垂眼望见她还是怒目而视的紧紧的望着自己,那种眼神和自己往日里梦见的一模一样。
“我总是梦见,那天我没有被爷爷叫走,范谨也被我留在了那里。
有他在,你不会出任何事情,你会撑着下巴,无聊的下完了我给你留得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