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安静,蔓琪守在门外,时不时看看屋内,一脸担心。
柳容景看着姐姐那一双冷静到甚至冷酷的双眼,心中的期待与幻想一点一点的沉落下去,半晌他苦涩道:“居然是姐姐亲口对我说这些。”
“因为父亲始终对你有愧。”晨妃眉目含着悲色,“母亲去的早,甚至都没抱过你两回,为着柳家,父亲又要把你培养成能继承门楣的男子汉,父亲比谁都希望你能与心仪之人成婚共乐,但咱们一家,似乎就是与这样的缘分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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