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的哀嚎声长久不绝,与东宫的相比不知惨烈了多少倍。
只是一个被深深隔绝在石墙之外,无人可知。
另一个毫无遮拦地冲出了东宫,传到了皇帝陛下的耳朵里。
“逆子!简直是胡闹!”
御书房里,一叠厚厚的奏章被拍上了一个深深的掌印,白川胡须飞扬,看是气得不轻。门口,一个送信太监正颤抖地跪在地上,额头上蹦出了豆大的汗珠,摸上去是冷的。
“带朕移步东宫!”
……
欲弹出手中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