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东厂大门已值深夜。
无云的晴朗夜空下,白乾一人独踏青石路,慢慢悠悠地朝南城门走去。
东厂里。
跪地良久的王震将手中的酒壶放在地上,整个人似失去了浑身所有的力量,一把瘫坐在地上。
冷汗夹杂着酒水进入伤口,疼得他口喘着粗气,不得不加重了运功调息的力道。
丹田里的灵气像不要钱一般流出,修补着身上那些渗人的伤口。
今晚他算是见识到了白家人藏拙的本领了。
想不到一直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