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奔到厢房,把门掩上。听到厉王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她松开手,那片从萧莺儿手里拿来的碎瓷片划破了她的手指,血珠滴滴嗒嗒的落下来。
萧九把瓷片藏在枕下,这可是目前唯一可用的利器。
自从她用银针刺伤了马脖子,厉王就把她身上余下的银针都收走了,这整个庭院连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她用膳的碗碟都是木质的,厉王妨她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二姐姐,”萧九看着对面的厢房,很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