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笑了笑,目注殷离,“把铜缸搬到院中,”她柔声,“切莫溅了一丝血珠出来。”神色郑重。
洛云洲奇怪,“小嫂子,毒虫即在缸中,便是溅几滴血,又有何要紧?”他开玩笑,“莫不是这毒虫还能随血而生不成?”
萧九轻道,“毒虫嗜血,应血复苏。如若沾上缸中之血,它就会趁势而起,钻入体内,重又幻化成形,五毒俱活。就如附骨之蛆,无绵无止。”
知众人不懂,她耐下心解释,“这毒虫本已粉身碎骨,大都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