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零碎的幻光褪去,湛蓝的海水在船下激荡时,李轩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不雅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撑在甲板上的手像糠筛似哆嗦着发抖,头顶沉重得仿佛被灌了铅,无法抬起半分。
“李轩会长,你没事吧!”
耳边传来的,依旧是那动听的女声。
感受着臂间的柔软,男人痛苦地咳嗽两声,逞强道:“我没事,其他人怎么样了?”
“大部分人都没有大碍,雷先生也已经动身去处理船体各处的崩坏了。”
“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