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么半天,时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这个人好像太热情了。
或许用热情这个字有一些独特,可是确实应该用这么个字眼。
在人治这个方面,他说的的确是有一点多了。
一切流程都像是他自己明白的一样。
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可以取悦到别人,知道怎么说别人才会相信。
甚至知道别人下一句会问什么,这完全有一些不太对劲儿。
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于这种事情这么坦然若之。
没有一点惊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