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锁子纹铁札甲,手持陌刀大斧的一列甲士将兜鍪上卷的顿项放下,如同一堵不可撼动的铁墙一般肃立在官军大营后门后八十步处。
为首的便是骑在马上领兵赶到此地的洪师简。
鬓发已然斑白的他神色冷峻地望向不远处的寨墙:
墙边被浸油火箭点燃的木制箭楼上不时跌落下几个浑身是火哀嚎不止的官军弓手,门外不断传来填壕民夫的惨叫和山越贼军的斥骂喊杀声。
“咚——”
“咚!咚——”
撞木冲击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