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有暂时的压制效果,她也是没办法,你也别怪她。”
流香安抚着木菱叶,以为木菱叶正记恨着聘禾。
木菱叶喝下药之后,粲然一笑,“流香,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怪她了?”
流香一愣,透着怀疑地问道,“你这不是知道她在你的茶里下药了嘛,真不怪她?”
“你不是说了嘛,这事儿也不怨她,要是我啊,可能就直接下杀手了,况且,对她,没有好怪罪的。”
木菱叶轻描淡写地带过,感觉身体好些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