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觉咏知道,自己老爸对自己的婚姻最看重了,真要在这方面惹怒他了,谁都没办法劝。
所以他只能好好地陪陪这位二小姐了。
安晨眼睛笑成了一条月牙,得意地说:“怎么样啊?”
陶觉咏,重新坐在了她对面,笑容绅士得体,说:“安二小姐手段了得,我甘拜下风。”
安晨挑眉,端起咖啡杯,摇了摇,说:“其实我也不是非留你不可,但你那么着急地走,我就很不开心。”
陶觉咏想,反正自己也走不了了,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