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不知道小厮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要是程溪知道小厮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脸上肯定会绷不住的。
这凌宋是个不靠谱的,性子活络,没想到他这手底下的人也跟他一样,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想到这里,程溪看着小厮,眼里倒是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小厮见到程溪脸上这幅模样,整个人有些怯生生的。
虽说自己是经常跟着世子去海棠阁,但是自己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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