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金属棍戳在惠惠脸上,咯咯作响。我明白,这是她牙齿受到挤压发出的声音,也代表了包团长下手有多狠。怪不得她会满嘴流血,伤痛可见一斑。包团长能这样残忍对待一个柔弱女子,可见心性多么狠毒。
包团长又用棍子指着我说:“傻猫,过来!”带着命令口吻和邪恶表情。我知道这会儿过去,非死即伤。可惠惠在她手里,能怎么办?
不情愿地向前迈步,谁知惠惠另外一只手强撑包团长手臂,喊道:“别……别过来,快跑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