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尼尔做的。”顾景修解释她的疑惑。
“你...不难过吗?”
“你想我难过吗?”他今天下午接到消息的时候,说不难过是假的,甚至有一瞬间想杀了昆尼尔,可理智下来思考,这件事是顾禾错的最多。
她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们的恩怨是不互通的,我恨她,因为她是我朋友的仇人,可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被我影响。”她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会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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