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薛泠筠站起身,走到窗边,伸出手来,对着那一轮寒滩一般的月亮,抚摸。
明明看似就在眼前啊,却怎么也抓不住。
明明就在手边了啊,可是一握紧,再一抬眼,却又挂在天边。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薛泠筠喃喃念着这两句,反复念着这两句。
抓不住的,总是抓不住的,你大可以仰望它,它却永远不会属于你。
薛泠筠心冷下来,也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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