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渔站在远处,大抵听了一些,颇有心得。
亭子外的学子难掩双眼之中的惊骇。
在陈文鸾之前,担任学宫大祭酒的人无不是德隆望尊之辈,自称为圣贤也不为过,年纪也尽数都在耄耋,陈文鸾区区二十多岁,不服众遭受质疑也实属正常。
可当这些学子听他传道片刻之后,心头的那份质疑也随之荡然无存。
陈文鸾算不上出口经纶,自然谈不上舌绽莲花,但话里行间却充斥着一种为人处世的道理。
一年之计,莫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