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断。月秋生忍着昏死过去的剧痛,又补了一刀,刀锋划过骨骼发出“噗噗”声。
夏不易淡淡吹了一口沸腾茶水。
断手终于掉在地上。
月秋生满头大汗,嘴唇惨白,吩咐手下:“送我去医院。”
他的马仔用冰袋把断手包起来,看了我们几眼。
“三天之内,把铁头陀送到我这来,这事就算了。”夏不易说完,根本不搭理月秋生。
看他样子,月秋生这种马前卒,他还未放在眼里。
月秋生忍着剧痛,话都说不清楚,老老实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