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沫抿唇攥紧拳,好像松了口气,可又觉得心里空了。
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块被挖走了,不疼,但没了惦念。
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楚,只有苦涩。
“侯府的人亲眼瞧见二小姐是在跟这孩子接触后才发狂的,虽说是意外,可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窦颖话说的冠冕堂皇。
“四弟妹,我说句不中听的,这孩子十有八九是天煞孤星,你瞧瞧自她来,府上起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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