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顿时狂挥螭鸣剑,向在窟窿中爬上来的鲵人不停戳刺,然而,鲵人身上的那层粘液粘滑无比,每一剑都被卸开,根本就没弄伤它。
“金先生,我来!”
风雪吟大喝一声,知道大砍刀劈砍大概率也会滑走,干脆横着刀身不断拍下,就跟打地鼠一般,将刚从窟窿中冒头的鲵人拍回水里。
可底下围着的无数鲵人,锲而不舍,被拍下一只,马上就有另一只一跃而上,附在窟窿壁上想要冒头。
风雪吟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