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有些不太好。
两根大辫子上沾了不少碎叶干草,汗湿的灰布褂子上也有好几个泥印子。
打着补丁的蓝布裤子就更别说了,膝盖那里的泥巴都结成块了。
虽然没哭,但那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说不清是悲伤还是绝望,又或许两者都有。
祝明月有些心疼,但又不敢直接安慰。
只得一副我啥也没看出来的样子,故作轻松地问:
“靳文娜同志,你这是咋了?摔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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