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双手捏着裙摆,心里咯噔一下。
四王爷常年养在褚天郧膝下,而八王爷却是早早去了封地。
兄弟二人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多年分离,哪有感情可言?
如今明着说是道谢,暗地里不知有多少龌鹾心思。
心里明了,唐溪却端着笑,进退有节,铿锵有力,“四王爷说笑了,臣妇只是奉命行事,并非专为八王爷讨公道,而所谓的情谊,更是无稽之谈。”
无论二位王爷之间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