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暖抿了下唇,静静跟她对视。
“白溪,你以为你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吗?”她踉踉跄跄的,语气癫狂的冷笑,“别傻了!你跟我一样,不过就是别人的代替品而已!”
“你知道我在陆擎枭的身边多少年了吗?再怎么样,你都不可能入了陆擎枭的眼!”时瑶用手抚着额头,眸底的狂乱如同潮水一般缓缓褪去了,残余的只有一片破碎的空茫和苍凉。
“瞧见我的脸了吗?”时瑶轻笑了一声,死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