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义愤填膺的祁雯,阮软冷冷一勾唇:“凌司延是我的丈夫,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跟我说这番话?”
丈夫两个字从阮软的嘴里说出来,祁雯的喉咙里顿时一哽。
“我是司延多年的至交好友!”
她在至交好友四个字上咬了一个重音:“我真是想不明白,司延究竟看中你什么地方?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阳就从外面进来了。
眼梢的余光一转,她径直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