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阳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他偏着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见的往上挑了下，慢条斯理的道：“你想要带着程瑶去见凌总和夫人？”
“是。”林小小勾唇一笑。
笑意自湛黑的眸子里一闪，很快就湮灭在深处了。
稍顿了下，她吁了一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着：“虽然程瑶口口声声的说顾寒城已经分手了，不过他们之间究竟有没有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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