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邪祟指甲已经进化成半厘米厚的硬甲,颜色纯黑,怨气重,还好你及时晕倒,要不然你的阳气就被它吸走了。”
蒋陉站在我的旁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话音刚落,浓浓的腐臭味和腥臭的血味,从缓缓打开的电梯口缝隙渗了进来。
我的嗅觉敏感,一出电梯口,我就用手捂住了唇鼻。
“能闻到味道么?”
“嗯,闻到了,一股潮湿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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