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听着,看向白忆礼,瞧着孩子一脸期待地看过来,忍不住心软,可想到习武的辛苦,战场上的危险,还是狠心道。
"可是阿娘,您也是自幼习武的,知晓习武有多么的辛苦。"
"阿公和几个舅舅表哥侄子也都上了战场,可死伤了多少?便是两个侄子都战死沙场。"
"大郎上次回来,我瞧着他一跛一跛的,必然也是受了伤的。"
"这战场实在太过凶险,四郎还小,我不想他去受这个苦,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