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狗宝儿朝山顶上跑。
夜里活动的动物对光线非常敏感,所以我连手电筒都没有打。
我们摸着黑,脚下的山路崎岖,身边尽是人高的杂草和横长的树枝。
这一路逃的跌跌撞撞,狼狈不堪。
现在根本不用狗宝儿的小茶杯犬示警,我都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周围盯着我们。
我已经累的连气都喘不上来,根本没有余力去详解刚得的这幅空亡卦象,
鬼知道山顶上到底有什么样的肃杀之局在等着我们。
我只知道那上面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