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着酸困的手掌,从洋鬼子身上站起来。
洋鬼子的脸已经被我打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确定他不是丢魂,也不是消遣我,这事反而复杂了。
我上下打量着洋鬼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明明躺在地上,病号服怎么就不贴身呢?
大夏天的,难不成里面还套了个棉坎肩?
我扯开他的衣领。
一大捧打着卷的黄毛从衣服下面涌了出来。
就说外国人体毛浓密,也不至于浓到这个程度。
我索性把他上身的衣服扯开。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