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没有抬头,只盯着脚底看,他的声音沉稳而又有力,话里的情绪不明,“属下是怕他们对小殿下不利,主子会不高兴。”
“哦?”寂衍之懒洋洋的抬起了眼皮,只是他的神情冷漠,兴致缺缺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刘修没有回答,反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属下臆断……”
刘修说到这里感觉头顶笼下了一片阴影,周遭的气温也下降许多。
他心感不妙,突然将头贴到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