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晃了晃手中即将空了的酒壶,叹了口气道:“这世上难得还有清醒的人啊,别人都说你整日疯疯癫癫,只会将自己喝的个酩酊大醉,可殊不知,你才是人间最清醒。”
那姓白的落魄书生,却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什么清醒不清醒,只不过是个浑身酸气的穷书生罢了。
说罢,就准备起身离去。
“白先生!”
白姓书生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赵牧,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道:“干什么?这个时候想找我收酒钱?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