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筱筱看着白景研眼中的紧张,忽而一笑,“没事。”
她把面露担忧的白景研打发走,打了辆车到市郊。
在山脚下,远远望去,荒山上栉比鳞次的墓碑,层次不齐歪七扭八,唯有山腰那坟修建起了墓冢。
宋筱筱以为自家坟被人迁了,走近一看墓碑上的鎏金刻字正是父母的名字。
墓前的贡品还是新鲜的,白菊也没有腐坏。
和旁边的小石碑闭起来可谓相当气派。
宋筱筱想起顾砚清那天膝盖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