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动手
“苏彤进入昆仑山的之后的消息,我就没有了。”李川继续道。
“是她自己,还有人陪着她一块去的?”林宇问道。
“她自己去的。”李川回道。
“自己去的……”林宇轻声呢喃了一句,“行,辛苦了,李川,继续帮我盯着吧,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好的,宇哥,对了,宇哥,最近我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馆子,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块去那馆子吃顿饭啊?”李川笑道。
“我有时间了,给你打电话。”林宇回道。
挂断电话,林宇拨了一下苏彤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二天,林宇洗漱完,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阵阵饭香喂。
他下楼一看,餐厅的饭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有豆浆、混沌、鸡蛋、饺子,拌小凉菜。
在餐厅的两侧,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秦雨萱,另外一个是孟山。
“这……这谁做的?这么丰盛?”林宇看着两人道。
“我早晨包了饺子,打了豆浆带了过来,没想到秦姑娘比我做的还丰盛,这混沌、鸡蛋、凉菜都是秦姑娘做的。”孟山主动道。
“秦姑娘,好手艺啊……”林宇笑道。
秦雨萱甜甜一笑,“林先生,快坐,尝尝味道怎么样。”
林宇坐下之后,三人便开始吃起了饭,林宇不仅称赞了秦雨萱的厨艺,也称赞了孟山的厨艺,味道的确不错。
三人今天之所以纠集在一起,一是集思广益寻找突破画卷的线索,二是为了晚上八点对付那阴鬼做准备。
三人吃完饭之后,便坐到客厅的蒲团上修炼了起来,一边修炼,一边回忆着那副画卷。
大概在上午十点的时候,孟山修炼遇到了瓶颈,缓缓睁开了眼睛。
但看到林宇和秦雨萱还在修炼,他并未打扰,就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林宇睁开眼睛问道:“老孟,你干啥去?”
“遇到了瓶颈,修炼不下去了,我出去买点菜和肉,给咱们做几个拿手菜。”孟山道。
“行,那辛苦了。”林宇笑了笑。
“林先生,您太客气了,这有啥辛苦的,我自己也得吃饭啊。”孟山笑了笑。
“我也伸伸腰,活动一下,去院子里转转。”林宇跟着起身,两人一起到了院子里。
两人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看到门口有人在他家门口铺着红毯。
看到林宇和孟山,铺红毯的师傅笑道:“六十五号别墅的人结婚。”
“结婚是喜事,什么时候结婚?”孟山随口接了一句。
“明天……”师傅回道。
“明天结婚,明天早早起来铺路多好?现在铺太早了点吧?这条路可是小区的主路,今天铺上红毯,都得撵坏了?即便撵不坏,也会弄脏了。”孟山好心提醒了一句。
“那主家说,他已经安排好人拦车了。”师傅回道。
听到师傅的话,林宇的眉头一蹙,结婚占道、占车位在所难免,但主家应该拜访一下他们这些被妨碍的业主,这既是人情世故,也是一种尊重,大多数业主也都会给主家行方便,不会计较什么。
现在倒好,这主家不仅没跟他们这些业主沟通,而是直接以强硬手段拦车、拦人是什么道理?
华夏国的观念,没有比结婚和死人更大的事情,对于林宇一直生长在传统文化下的道门中人,更是这个想法,能行方便,就行方便。
林宇虽然感觉这主家办事有些不地道,但也没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揽胜从远处驶来,车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山,孟山一脚没刹住车,一下子压在了红毯上。
“林先生,这红毯是干啥的?”白凡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有人结婚。”林宇回道。
“有人要结婚啊,那我倒回去……”白凡也是能行方便,就行方便。
白凡的话音刚落,便是见到四名手里拿着电棒,身穿西装男子跑了过来。
“快点下去,这里不能上。”寸头西装男子,用电棍指着白凡冷声道。
“快下去……快下去……一点眼色也没有,什么东西!”没等白凡挂倒挡,寸头西装男子便又呵斥了一句。
白凡来拜访林宇,不想惹事,挂上倒挡,便要从红毯上退下去。
“白凡。”这时,林宇喊了一声。
“怎么了?林先生。”白凡道。
“把车开过来。”林宇沉声道。
“开过去?”白凡一愣。
“对!开过来!”林宇掷地有声的道。
林宇本来是不想跟结婚这家人计较的,现在特么的得寸进尺、出口成脏、蹬着鼻子上脸,林宇怎么可能给他们再留脸?
虽然,现在白凡谈不上是他朋友,但毕竟是来拜访他的客人。
白凡也意识到了林宇的想法,心头也升起了一丝怒意,“好!林先生!”
说完,白凡一脚油门,上了红毯,把车子前面的保安和西装男子都吓了一跳,仓皇躲避。
车子所过之处,红毯上粘上了土痕,到林宇家门口时,白凡把车刹住,“咔吱”一声,红毯瞬间被扯裂开来。
四名西装男子快步跟了上篮,寸头西装男看着白凡冷声质问道:“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旋即,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林宇,“玛德!还有你小子!”
“你跟谁骂骂咧咧的呢?”林宇冷声道。
孟山纵身一跃,直接从院墙上翻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寸头西装男子身边,扬起手来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一声脆响,陡然响彻开来,寸头西装男子嘴角瞬间鲜血狂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直接啃在了草坪上。
看到这一幕,三个西装男子拿这手中的电棍,气势汹汹、骂骂咧咧的冲向了孟山。
“我特么看你是活腻歪了!”
“找死的狗东西!”
“……”
在三个西装男子距离孟山两米之时,孟山再次蹿出,几个闪身便将三个西装男子打翻在地,他们在地上打着滚,捂着胸口、喊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