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咚——整个皮囊嘴儿都塞进了嘴里,两只手扶着囊底子仰头倾倒,只见喉结在动,草原上最芬芳的烈酒顺着喉管直接入肚,这样喝法简直就是装酒的容器交换,不醉才怪了。
可今天怪事还真不少,徐青就这样灌了至少小五斤白的下去,胸口燃烧着一团火,脑子里依然清醒,伸手把皮囊一拔,啵!发出一声脆响,这皮囊嘴儿估计没人会去嘬了,一旁的达楞只有咽口水的份儿。
马队在徐青牛饮的时候已到了近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