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唐肆转身回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正在打吊针的时然,他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要去处理。”
赵无艳的事情总归是要处理的,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时然看了一眼唐肆,点了点头没说话。
“走了。”
感受着她淡漠的态度,唐肆心脏处一如既往密密麻麻的痛。
哪怕这种痛苦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可他依旧很难适应,很难接受。
说完,唐肆转身离开病房。
在关上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