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宋清净基本上是不会接这种委托的,我只记得上一次还是他爸上山走夜路丢了魂那次。
我咽了咽口水:“师父,这阵仗是不是有点大啊?”
宋清净拉着我坐在椅子上,又从一旁的经幡盘里拿出来一碟剪好的纸人。
纸人分男女两沓,分别写了我和宋清净的生辰八字。
我看着那些惨白的纸人,直瘆得慌。
宋清净又拿出一把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