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哄好了孙女,捶了捶腰,又走向了厨房。
厨房只是一个很简陋的小棚子,靠着墙根垒了个土灶。
土灶边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枯树枝,老太太捡起几根塞进了灶膛里,让灶膛中奄奄一息的火光不至于熄灭。
她从锅里盛了一碗稀得没几颗米的米汤,又回到了小孙女房间。
萧容予抬起手,轻轻抹掉了我脸颊上的泪,又把我抱在怀中无声安慰。
我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拉着萧容予的手离开了这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