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很黑,若不是月光被拘束在小小的窗格里,我都有种仍在山谷的错觉。
往前没走几步就到了头,从房间左侧的门内传来朦胧的光。
长老苍老的声音顺着光传来:“你们大半夜找来,事情不小?”
他话落时,我们已经走进了侧屋。
这是长老的卧室。
他披着一件暗黄色的道袍,干瘪的身子佝偻着坐在炕上,手里捧着个大茶缸,袅袅烟气从茶缸升腾,将他树皮般粗糙褶皱的脸熏的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