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眉心一跳,想起昨晚门把手上的血渍,立刻将他两只手摊开,果然右手的手心有一道蛮深的划伤,血痂已经裂开,正在往渗血,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疯子。”
她昨天给了药,但凡他昨晚自己处理过伤口,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生气归生气,但她还不至于真的不管他。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容忱言的手心摊开,开始替他处理伤口。
容忱言紧闭着双眸,眉头紧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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