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手紧紧攥着拳头,不住的颤抖。这十几年,她一直都独自忍受着这种恐惧。
“栀栀,你于我而言,绝对不是灾星。放轻松,乖,你的手还没有完全好。”
容忱言抱着她,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直到南栀放松下来,他才拿着她的手,低头仔细检查掌心的伤。
南栀站着,怔怔的看着容忱言的眉眼,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她是这世上的珍宝,极致呵护,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在国外,她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