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南栀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原地。
这条路平时极少有车辆驶过,再加上她倒在路边,半米多高的野草将她挡的严严实实,以至于昏迷了一下午,都无人发现。
从早上到现在,她还是什么都没吃,嘴唇已经干到发裂,脚底的伤口应该已经发炎了,钻心刺骨的疼。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脚一沾地,就疼得浑身哆嗦,踉踉跄跄地勉强走了几步,便又重重地摔倒。
突然她觉得小腹往下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