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容忱言坐在酒吧的角落,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口微微敞开,剑眉微微拧着,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戾气息。
但总有那么几个不识趣的人,试图靠近他。
要是能入他的眼,哪怕只是当个情妇,这辈子吃穿不愁。
只可惜,这五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爬上容忱言的床,更不用说嫁进容家了。
一个穿着妖娆的女人,手上端着一杯酒,绕过众人,擅自在他身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