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的头更疼了。
他缓慢的点头,两人在书房里讨论了一整夜,却并没有任何结果。
而翌日清晨,注定不安稳。
“你说什么?”
白绫稚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铜镜前。
云晴过来给她洗漱挽发:“主子,您没听错,赵筠儿没被抓,也没挨罚。”
见她不说话,云晴再次开口。
“您说巧不巧,就在昨儿个说书人死了之后,忽然就爆出,说这位说书人曾经差点杀了赵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