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狠厉的扫了他一眼:“你逾越了。”
迟未终于冷静下来,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不甘心的拱拱手:“是属下的错,属下告退。”
一直等到人离开,苏楮墨才缓缓的靠在椅背上。
白绫稚和那个黑衣人又见面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上次,那黑衣人甚至还给她通风报信,甚至压根就不在乎他在场。
苏楮墨的手紧紧攥起来,随后又颓然的放下。
他现在有什么立场指责她?
苏楮...